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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在人面前的故事, 是打敗妖怪、識破陷阱、取得神兵利器, 勝過重重困難,最後來到魔王的城堡, 打敗魔王的故事。 但若果只是勇者一個人的故事, 這個故事對城堡外的人, 絕對不會有意義。 故事由城堡外的事完結開始—— 勇者踏入城堡後,大門隨即關上, 之後的時間不為外人所知。 這個時候,勇者見到從樓梯慢慢步近的魔王。 勇者:「我們決鬥吧。一切...
送給受傷的朋友: 魔法師在地上用木枝畫著。 旁邊的小徒弟只是看著, 殊不知這將是她第一次開展魔法的時刻。 魔法師的口一直碎碎念, 但似乎不是念著咒語, 也不是對他親愛的小徒弟說話。 只見地上不斷有一筆兩筆的紅色塗上, 畫了一個圓、再畫上兩筆。 這個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魔法師站在裏頭畫好了,就跳出圓圈之外。 小徒弟未曾見過師傅行過這...
小孔雀問媽媽: 「我可否出去看看這個世界?」 媽媽沒有回答甚麼,只是跟平時, 讓小孔雀自己去森林逛逛。 媽媽似乎不怎麼好奇,究竟小孔雀要跑到哪裏去。 畢竟小孔雀經常跟媽媽撒嬌, 媽媽倒慣了,就讓小孔雀自己跑出去。 小孔雀如同以往一樣, 走出在山洞邊的家。 由樹枝造成的巢穴, 到森林間被雨水滋潤的泥土。 小孔雀的腳沾了很多沙泥, 但她總...
戰爭到來之時, 這個世界只有戰場,和不是戰場的地方。 人只有在戰場上的人,那些軍人; 以及不在戰場上的人,那些在家的老弱婦孺。 但有另外一種人,是那些穿梭戰場和家的人。 年幼的小掃羅家中,只有他的婆婆。 哥哥們都已經被帶到戰場去。 他很難忘哥哥離開家的一日, 他抱著哥哥的大腿,說了句「再見、小心」, 就聽著哥哥興高彩烈,唱著歌踏上軍車離開。...
遠古之時,有兩個國家。 她們沒有佔據整個大陸, 只按她們人民居住的位置劃分了境界。 圍著湖泊居住的國家叫做路西法。 圍著森林居住的國家叫做加百列。 兩個國家一直比鄰而立, 她們的國家即使是搬居或遷徙, 她們是人民總是相離不遠, 在彼此有需要的時候, 交換大家需要的東西,互相幫忙。 路西法內的湖泊有森林裏沒有的魚獲, 而加百列的森林有湖泊裏沒...
我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見過毛蟲。 只是,我見過毛蟲,牠在我的生活中, 幾乎形影不離。 我感覺, 牠有時沿著我的肩膊爬行了一段路。 只是我回過頭來,我又見不到牠。 牠剎那消失了,毛蟲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我感覺,牠有時不在我身上, 倒在我的鞋邊繞著爬。 牠熟悉我的腳步,扭著靈活的身軀, 好像不費一點氣力就能躲避我的腳步。 有時我刻意把腳橫...
一個小軍官當了幾年兵, 英勇殺敵,在數個戰場上立下了汗血功勞。 每當有難攻的堡壘,他總是身先士卒, 帶著他的小隊勇往直前, 絕不猶疑。 就這樣,幾年過去, 軍隊的高層見到他屢立戰功, 但伴隨著,是戰功下的眾多亡魂。 沒有人會逐個數點逝者的名字, 只有逝者的家屬會為亡魂紀念。 但放在軍隊的高層眼內, 他們都見到戰死士兵的數字越來越多。 ...
(起初構想標題是「我們用金錢說話」, 但想多一層, 似乎只說「我」如何用金錢說話會比較好。) 金錢,總是伴隨著市井、世俗的感覺。 第一個的聯想,金錢就是銅板、鈔票。 但身為都市人一種不可免除的惡, 我們無法在森林、溪澗直接取用我們需用的, 我們只能用金錢, 去換取我們生活需用的, 同時都換取了很多超越我們生存需用的東西。 於是,我想,...
我要說,但多餘的話不想多說。 只想精簡表達就算。 從無話到有話,不想多說的原因, 基本上只有一個: 說多兩句, 彷彿對話中一直不斷懷疑對方的立場, 彷彿你一直在尋找敵人。 或者,其實我知道你在尋找朋友, 但你尋找朋友的方法, 只是把敵人挑走,能留下來的就是你的朋友。 因此,我不想多說。 我想作你的朋友, 但是,我與你不同,不等於我是...
經歷一段無話的日子, 話沒有上到嘴邊, 口於是沒有打開,沒有吐出什麼。 於是,隔了一段這樣的日子, 我也只好寫這樣的狀態。 這陣子, 我無法理解, 究竟旁人的無話、旁人的沉默是否與我一樣。 無話終歸是無話, 你沒法用「為何你不說話?」這個思緒, 去埋首理解為何無話。 是因為身邊的話太多, 信息太多,以致我們都懷疑我們自己所說? 是因為身邊...
有一條蛇爬到營地, 一個商旅的營地裏頭。 因著天黑的關係, 沒太多人見到這條和黑幕差不多顏色的蛇。 蛇在快熄滅的營火邊爬過, 只見到一個小女孩抱著一頭小熊, 看著自己。自己也看著她。 兩邊注視了幾秒, 小女孩踏了幾步上前, 在營火旁的石塊坐下。 她在旁邊的石塊放下了一個果子, 沒說什麼,只是做了一下手勢示意蛇可以吃。 蛇沿著石塊不平的...
致和我目光對視的人: 抱歉的說, 曾經,我寫這封信的時候, 我想過用「致我的敵人」這個詞, 給部份跟我關係不好的人。 當用上「致我的敵人」, 我沒太大把握你會看這封信。 你跟我的關係不是一種敵人的關係。 至少,我和你在文字中放在一起, 我絲毫感受不到一種敵視、仇視。 我寫信給你,沒有任何敵視 、敵對的想法。 反之,你跟我的關係像朋友。...
說到天堂,有一個角落, 不為人知,很少人出現在這個位處角落的房間。 連天使,都只能在出神時才有機會現身房間內。 天使稍微花點精神在天上飛的話, 腳步不可能踏入房間裏的。 故事發生在一個天使出神的時候。 他望著天上穹蒼的風景,被七彩幻化的光芒迷住。 雲層上的光線比較慢, 天使看著一絲一絲光線流動著, 向著不同的方向散開,跟他背上的羽毛相似...
偏遠的小鎮上, 有一家人,住了二十多年的日子。 誰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只待他們如同一般的鎮民, 每天平凡的、勞碌地渡日。 但要說到他們真實的身份, 他們是一對養父母加上一個養子。 沒有人說得到他們血源疏離的關係, 只見他們是親密、互相依靠的家人。 說深一層,他們原來從首都、從王宮出來。 養父母是國王指派,要畢生照顧王子的人。 但故事藏得很...
警車的車廂裏, 電台廣播著一宗珠寶店的劫案。 典型的情節,例牌的角色, 兩個劫匪挾持著一堆無辜的市民, 正被警察在珠寶店門外包圍。 劫匪的要求無非是要求安全,不被追蹤地離開。 要求警察提供一架私家車, 以及警察離開現場, 只能離珠寶店五百米, 在指定的地點遠遠望著。 但警察只容許無辜的市民安全離開。 劫匪安全與否,倒不在警察的考慮。 警察...
一點光在滑行, 在兩條虛線的跑道上, 順著虛線的引導, 似是一條軌跡。 談不上終點在何方。 只談了終點, 這點光就被放上跑道。 未到終點,這點光始終不能停下。 它為何一直跑? 因為它未能停下? 它的前面是紅燈, 但前面的紅燈都在跑。 紅燈前面還有紅燈,都在跑。 奔跑的紅燈沒有停下的意思。 虛線的跑道上,紅燈和紅燈連上。 一排奔跑的紅燈...
國王有一日下了一道王令, 把大臣們都聚集在身邊。 大臣知道,國王無所不知。 他知道每個大臣的角色、位置、他們想做的事、他們的想法。 國王把他們召集在身邊,想必總有點意思。 當他們去到國王身邊, 國王叫了宰相出來,問了一個問題: 「你有沒有隱瞞我的事?」 宰相答了一句: 「沒有。」 隨後他就被人拉出去,關進天牢了。 國王又召了第二個官員上前...
營火會後...... 故事來到獅子出現後的一個月。 獅子照著他的說話, 他必然出現, 來到狐狸的家後又離開。 故事的經過沒太大意義, 正如從前森林的訪客重遊舊地說的, 一切就好像從沒變過一樣。 獅子沒有吃掉狐狸。 狐狸早在獅子來到前,就藏在家裏的地板下。 等獅子離開後,又走出來。 獅子想吃掉狐狸,牠見不到狐狸就走了。 他沒有花上心力...
聽一個朋友分享, 掛掉電話後, 他說對方的聲線是不禮貌、命令的, 對方似乎很看重自己的身份。 掛掉電話後,對方就變成他聲音中, 一個不可愛的人。 於是,他求神要愛這樣的人。 我希奇,十分希奇, 他聽到什麼? 是空氣中的聲音本來藏著這樣的人? 或是他把這樣的東西放到聲音當中? 我驚奇,很驚奇。 聲音是喧嘩到很大聲,響得透徹聽者的腦袋, ...
雖則不算是為應節而寫,恰巧撰文之時又適逢母親節。長久以來,《高達》似是十分陽剛的作品:機械人、戰爭、男性主角⋯⋯但在富野由悠季這位高達之父的思想裡,其實一直蘊藏根深蒂固的「母系社會」思想。 回想由他操刀的高達本傳作品中,不乏「女王」、「母親」形象的要角。雖說第一作的阿寶家庭關係淡薄,父親專注工作後來更因缺氧瘋癲,母親在難民營中與兒子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