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開着電視,在深宵時份,總會看到幾張青澀而漂亮的面孔。新聞台不斷重覆播放着一些新聞時,眼睛會留意那些對着鏡頭有點靦腆,眼神卻流露自信的女主播。其中一個的名字,有點特別,大概與九十年代風頭一時無兩的名星有點相近,她叫鄭伊善。 深宵主播,除了樣子不錯,更令人好奇的,是她們幾乎沒有在日間的新聞...
「那晚她就和我睡在一間酒店房內,過了一段時間,她主動對我說要不要睡過一點,然後我就和她翻雲覆雨了一晚。」朋友C一邊吃着海南雞,一邊憶述着曾經在上海工作期間,與其中一個前度在酒店房邂逅的事。 回想起來,也已是十年前的事了,他的失戀啟事錄一直在寫,這個上海前度,是個令他最刻骨銘心,最疼最愛的女...
在沒有買車之前,我經常踩單車上班,炎夏時大汗淋漓,嚴冬時寒風刺骨。曾經每日並肩作戰的單車,已被我拋在樓下日曬雨淋快兩年了,原本尚算簇新的車架,已生銹不墈,車鏈亦告破損,而車籃及後座的椅墊卻完好無缺,仿似告訴我,若不要再中年發福,其實有時與單車難離難捨一會,說不定會是個很好的體會。 再次踏單...
看了一套意大利電影,英文名叫《The End?》,中文譯名叫《活屍電梯》,香港可能沒有上映。這戲的橋段有點像屍殺列車,又有點The Walking Dead,超低成本製作,看完後有些問題值得反思,又有些環境值得代入。 大概沒有太多人有興趣看這小眾電影,我亦不妨簡單介紹。故事很單線,意大利年...
從前有一個女藝人的名字,打字的時候不喜歡她,因為如果使用她的名字的話,打字會比較慢,她叫吳佩慈。最近在打字的時候,卻會想起她的名字,不是因為倉頡「唔配詞」,而是弄不懂倉頡的配詞準則,以為是開心大發現,傻傻的哄哄自己快樂,然後卻發現,那是創作者對前人的一份敬意。 那天我打了一個「謝」字,想要...
聽說有一種東西,出現在漂亮女人身上叫臥蠶,出現在醜陋女人身上,叫眼袋。其實當中有些微誤解,臥蠶及眼袋理論上同時存在,只是臥蠶是女人千方百計都想得到的東西,而眼袋則要用盡方法去除。大熱的電視劇裡,閃過一幕女人的臥蠶特寫,吸引我看了一會兒,我不理解在臥蠶(或者連同眼袋)上髹上橙色的妝扮是何解,可...
我以為「房東的貓」是一首歌,一直在找這歌,卻一直也找不到。後來才知道,房東的貓是歌手,正確來說是一隊組合,似乎年輕人喜歡的音樂,我這個有一點年紀的人,都跟不上了。 最近都在找一些音樂聽聽,到處問人喜歡的音樂,或者偷偷聽一下別人在Facebook分享的歌。好像早幾天在聽某人彈出來的《沖繩流...
她睜開雙眼,原來眼前來了一個華裔男人,這個男人並不異樣吸引,只是喜歡說些無聊話,也許這種新鮮得來不易,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她,第一次拍拖,就與這個男人一起,由出生地飛越萬里,跟這個男人回到香港,嫁給他。她是個希臘女孩,的確是看着愛琴海長大的,名字不是叫阿琴,卻有着一段值得記下來的愛戀。 那個...
血獸是人類想像出來的強大外星人,綠色的血是對外星人的一種意識形態,有血有肉,會斷手斷腳的那種設定,也是人類的構想。新一集的鐵血戰士,也有點嚴重地被人類構想局限,那些英雄式逐個戰死,主角光環太甚,也提及人類的環境危機,每一種都在人類的空間內,難得有力場及高維度空間的演示,卻又被人類的框框限定了...
寫失戀的事,不恰當,也沒有治療情傷的功效。看愛情故事的電影,卻有着很深很痛的餘韻,經歷過的人,會有同感,沒有經歷的人,也會動容。那天在Netflix上看了《後來的我們》,故事背景在北京和黑龍江,距離上海很遠,卻很希望,推薦包括朋友C在內的一些人,去看看這難得感染力強大的內地電影。 火車開在...
朋友C的故事,夾雜了一點青春和大叔之間的苦澀。不知怎地,那天突然又會想起他的愛情,然後在想像他有沒有一個人在仍未退租的單位內,看着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蘋果手機內的舊日相片,默默地點一枝煙,用那一枝煙的時間,去掛念一個人。 我窺看了他的Facebook,看到他的感情狀態,已設定為單身。我這個人從...
她的頸項上,有着一條黑色蕾絲樣的裝飾,總是能夠引起別人的目光。頸項有足夠長度的人戴這種飾物,名字叫choker,暫時找不到貼切的中文翻譯。其實每事每物都不一定要翻譯成中文,但當那個品牌或稱謂變了中文後,總會有點不自然,或者別人根本不會去念那個詞彙,例如耐克,谷歌,星巴克。 留意到她的那條c...
她坐在淺啡色的實木桌前,眼前是一杯飲品。雖然是堂食,卻用了外賣的即棄杯,杯蓋上的小凸孔,引起她的關注。這些小凸孔,在現世代已很少功能了,大概知道它們真正功用的人,也不多。但偏偏,對她而言,小凸孔卻繫牽着一份剛萌芽的愛。 外賣杯上的小孔,在當外賣小子的那些年,老闆曾告訴他,三個孔都有不同玩法...
在連鎖餅店買一個麵包,排隊付款時,遇到一個年輕媽媽,當時她只有一個人。之所以估計她是媽媽,是因為她持有兩張兒童八達通卡,她把貼有小朋友名字的八達通卡,拋向增值機上,不帶感情地說:「呢張增值五十。」然後接着下一張就思考了一會,還是一句:「都係五十。」增值完成後,她瀟灑轉身離去。看到那一幕,我...
更新了封面,除了喜歡小女兒這照片外,更重要的是,我決定由送書,變成賣書,這個做法是瘋漢的行為,送也不要的東西,竟奢望有人花錢買。我反而認為那是一種契機,也管不了多少人取笑,多少人暗罵,無人書店不但接受我這不知名作者寄賣,而且還放在春上村樹的作品旁,相信滄海遺珠會引起讀者興趣。 想起早前天少...
農曆七月七日,是七夕,也是一個比較特別的月份。那天晚上,我獨個兒走路上山,準備取回泊在山邊的車,然後再駛落山去接妻女。那是通往歌連臣角的路,雙線雙程行車,卻又甚少車會落山的連城道。我一直向上走着,七月的黑夜,走在通往墳場的路上,總覺得陣陣陰涼,也許是想像力作祟,我看到接近山路轉彎上墳場的路口,...
對上一次與她牽手,是大半年前了,朋友C跟我說。那天他跟大伙兒說,最近回復單身。他的話令我和一眾朋友跌破眼鏡,就連不戴眼鏡的我也在尋找不知道是否屬於自己的眼鏡碎。後來,和他坐在車上,聽他說了接近兩個小時後,我明白到那場愛情,其實早就名存實亡。 我不是個愛情專家,但很堅信一些組合愛情的元素。其中...
看了很多個系列的Mission Impossible,最新看的MI6,才發現了一個令我思考了良久的不可能任務。當世界需要這個男人時,這個男人會挺身而出拯救世界,當這個男人需要女人時,總會有女人走出來讓他親吻,但世上只有兩個女人讓他真心付出過,其中一個,是他的太太。 (會劇透,審慎考慮是否繼續...
那天駕車前,一隻綠色的草蜢要求坐順風車,一直依在倒後鏡沒有跳走,而且牠身型健碩,估計身長近十厘米,後腿強壯有力,卻不願表演「一起森巴舞」。我發動引擎,開動汽車,牠就隨着車子移動,也在輕輕地移動,起初只是把頭轉向,其後慢慢沿着擋風玻璃一直爬,即使車子開至時速七十公里,牠仍堅守車上,毅力非常。 ...
多少人曾經和我一樣,會去搜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中國姓氏有超過四千個,但常用的只有一百個左右,有着十數億以漢字為名的人,因此重覆名字的機會不低。原本同名同姓,只是比起平凡離奇丁點兒的事,只是那天看到報紙,看見一個名字,不但同名同姓,而且在同一公司同一部門寫同一個欄目同一形式的稿,以至夥拍同一個...